毒菊十六郎

爱好百合的一般女性

[灯刀]大姐头征服了小战神后我寮该何去何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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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安京奥黛丽赫本好。

投稿《大姐头征服了小战神后我寮该何去何从》。

如若翻牌务必厚码。要命。

 

说心里话,我不到忍无可忍是不会来投稿的,毕竟我是一个沉稳持重的男子,已经习惯了打掉牙齿和血吞。我关注主页多年,每天茶余饭后以围观各位同行老爷们的灾祸为乐,从来没有想过这种,戏剧性的,荒唐的事情,会发生在我的寮里。毕竟我只是一个平凡的阴阳师,平安京一名安分守己的手艺工作者,每天接点封印灯笼鬼的小活聊以糊口。我从业十年,勤勤恳恳,每日奋斗在除妖第一线,为京都的安宁献上了自己的青春,至今都没有闲暇谈情说爱——我都无怨无悔,甘之若饴。为什么?

因为我总算凭借自己的双手,在风起云涌的业界勉强站住了脚跟。我寮内大大小小二十多位式神,是我的雇佣,更是我的家人。跟他们一起生活和战斗的每一天,我都非常快乐。我由衷期待和他们一起为京都的安宁献上下一个十年。

……但是近来我寮一向和谐融洽的工作氛围被彻底摧毁了。

 

先介绍一下二位始作俑者。

首先是上面标题里的大姐头,我们在此就称她为老灯。

老灯是一位非常牛逼的人物,邪魅狂狷。长相很风骚,装备很风骚,走位很风骚,技能也很风骚,多年来与我出生入死,有赫赫战功,唯一的缺点是总爱拿鼻孔看人。但介于她老脸过分标致,连鼻孔也无可挑剔的,我一直默默忍受至今。

一个月前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,我穿着寝衣穿过庭院往神龛去做晚课,她正独自飘在樱花树底下守夜。老灯身为寮内大姐头,常常向小辈施展淫威逃避执勤,不知道飞去哪里鬼混——总之在庭院看到她是很罕见的事情——对她而言亦然。因而她那夜看见我,便哼着小曲子施施然跟了上来,打算观赏我的晚课。

过程就不赘述了,无非是拢扇拈诀结咒,五芒印下地,急急如律令,大家每天都做的。如往常一般,那夜我也一心只是想着完事儿了好回去睡觉,不料一个呵欠间不注意,那老灯长袖一挥,霎时间成千上万的青色冥蝶如潮水一般朝那阵中扑去。这突如其来的灵力爆破把我整个人就地掀起,直接从窗棂之间飞冲出去,四仰八叉狂扫一排灯笼,我一句mmp还没出口就头朝下栽在樱花树上,将将卡在枝杈之间。

一阵耳鸣过后,一初次听见的极为冰冷的嗓音从神龛传来。

“你召唤了我?”

这阴鸷的低气压吓得我一个激灵,便从枝头摔了下去,天灵盖直冲石板而去。头昏眼花痛不欲生中,我听见老灯语带挑衅:“如你所见。”

我挣扎着站起来,以最快的速度朝神龛狂奔而去。

只见屋内翘着二郎腿的老太婆和手提三十米大铡刀的冷面少女,其时已是剑拔弩张杀气腾腾:二人一个以看蝼蚁的眼神视人,一个以看尸体的目光视人,不难看出都不是与人和睦相处的主儿,今夜撞到一起,一场血腥屠戮一触即发。

没错,那位冷面少女就是上文提及的小战神。真名自然不便透露,我们就叫她小刀吧。

叫她小刀单纯是因为她有一把三十米长刀,跟她的本名绝对没有任何关系,她的名字里绝对没有刀字。

说回当场。

我能怎么办?我也很绝望啊,我只能紧急召唤全寮,还请了隔壁和隔壁的隔壁乃及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前来助阵,才将这二人平安得控制住,保住了我可怜巴巴的小神龛。并且用了接下来一整夜的时间,负着伤语重心长得教育了她们,同入一阵即是缘分,从今日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。打架是不好的,我们不要打架。

如今想来这狗女女的奸情搞不好是从那一夜起就开始孕育了。

手提三十米大铡刀的天降之物让全寮都为之震动,第二天早上大家排队摸她的刀鞘,众妖都想知道拥有如此强大灵压的人物的装备是什么材料锻造的。我没有能站在队伍中,而是蜷缩在被窝里养伤。连续一周都是隔壁邻居八百岁老女人带着小刀外出打怪升级,我当时很感激她,但现在委实很恨她将老灯也一路带着。这人净给我搞事情,我怀疑她是看过了剧本,特意来整老子的。

“两位扛把子多磨合磨合默契当然是必要的,”老女人讳莫如深:“虽然还说不上友好,但好歹没有血腥气了。我的功劳不可谓不大,事后你应当请客。”

 

事情发生在我身体大好之后。

正是月末,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小神乐给我捎来一个大项目,小刀首战大捷,我们依照惯例在庭院里大摆宴庆功,请来一班子歌舞伎助兴。吃吃喝喝唱唱跳跳,大家都很开心。

酒过三巡,陶然忘机,不知道是谁突然提议要玩转酒瓶子的游戏。

“就是大家做成一个圈,拿个空酒瓶子放在中央转,停时头尾指着的两个人就要表演节目。”

我认为这个游戏很没有技术含量,但是其他人都不这么想,这个提议得到了积极的响应。还有两个活泼开朗的年轻歌伎,听到热闹便跑过来嚷嚷着要加入。看不出是醉了还是没醉的隔壁老女人站出来,请命担当转手和裁判。由此开始这个没有技术含量的游戏突然莫名其妙得正式起来了。

前几把可一笔带过,无非是男男女女的喝个交杯酒,唱个双簧之类,你摸摸我我摸摸你,大家看个笑话起起哄罢了。

我一杯一杯得喝着小酒,心情十分滋润。

老女人又转起了酒瓶子。


——我想主页君一定已经看到结局了。

没错,酒瓶口指的是老灯,瓶屁股指的是小刀。

大大小小的人啊妖啊不约而同得静默了那么一秒,随即又不约而同得哄笑开了。跪坐在中心的老女人也十分和煦得道:“那就请两位在大家的见证下表演一个爱的亲亲吧!”

我现在最为后悔的可能就是没有在那一刻叫停这个胡闹的游戏。

也许是我当时已经喝得很醉了,老女人也喝得很醉了,大家都喝得很醉了,包括笑意盈盈的老灯和面无表情的小刀,她俩一定是醉得最厉害的。只见老灯从她的灯杆上跳下来,烟视媚行,眼波流转,转瞬就来到了小刀跟前。小刀是个富士山崩于眼前而可以不改颜色的人物,岿然不动,脊背傲然笔挺,锋锐不可逼视,只有一双金色的眼睛在月光下熠熠生辉,毫无温度得迎接老灯。

然后老灯弯下腰来。

给了小刀的额头一个爱的亲亲。

 

这是没毛病的。

所有人都在为她们的冰释前嫌而感动鼓掌。

 

但紧接着就有毛病了。

老灯并没有起身。她注视着小刀,小刀(大概)也注视着她。水是眼波横,山是眉峰聚。针锋相对,互不相让。

然后一言不合就接起吻来。

用嘴。

 

那一瞬间,我庭院之中,除了夜风,鸦雀无声。

她二妖当时那个情状,那叫一个难舍难分如胶似漆,画面实在让人不忍直视。你双膝跪地了,我刀柄落地了,你的手我的手互相攀附,眼看肩膀上的布料就要挂不住了。

待我反应过来,她们竟已共坐着灯杆子,乘风而去了。

留下一众魑魅魍魉在原地兀自凌乱着。

 

自那天之后,一入夜就常看见老灯和小刀在我庭院里(以各种新奇诡异的姿势)共骑(灯杆)。老灯很强硬得揽着小刀的腰,淫笑着逼迫她听她现编各种猥琐下流的故事——老灯就是有一本正经得跑火车这个爱好。而小刀虽然总是很阴鸷,一副不耐烦到极点的表情,眼神比刀锋还冷,仿佛分分钟要抽刀秒她,但毕竟从来没有抽过刀,她们的气氛就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粘腻,日日夜夜散发出恶心的酸臭味。搞得现在我寮内妖心惶惶,大家都无心工作了。

我现在很认真的考虑辞退她们。

 

务必厚码。否则真的会出人命,不是开玩笑的。

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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